Friday, April 27, 2007

漸近線向左______

又是一個得熬下去的夜。

時間凌晨一點二十八分。
敲完這篇文字大約還會剩餘五小時讀書。

桌邊的家庭式黑咖啡外加煉乳豪放兩大匙,怎麼到今晚才發現嚐起來特別像好久以前在台灣讀書時必備的 36 法郎罐裝咖啡?以前還是清純國/高中女生的時候總是在傍晚放學後或晚上補習班下課回家途中繞到商校對面的 7-11 為期末考買它個兩罐存糧。兩罐 70 元,附送店員制式的謝謝光臨。

是那種濃郁的咖啡味道,令我想起屬於單車上的後山晚風,光禹在十一點到一點的感性嗓音其中穿插著阿妹不同版本的飛碟電台台歌,永遠讀不完的各科道林紙質自修本子,還有在寂靜裡隱約的冷氣運轉聲。

有的時候我想,所謂時間沒有他們說的那麼抽象。
時間是能夠被所有的器官接觸,用所有的靈魂來感受的。

當感官味蕾碰上某個時空的溫度氣味畫面或頻率那瞬間,蔓延鋪陳開來一種存在感。憑藉著這些舊感覺,憑藉著這些記憶堆砌累積起來的,是當下實質可觸的自己。

時間,是自身赤裸呈現的真實面。
時間,是凌晨兩點二十五分,你感覺到了嗎?